把年纪了，连个继承香火的人都没有。”

凌夭夭笑着打量那两个女子。

两人连忙上前道：“奴婢给三太太请安。”说话婉转回肠，媚态毕现。

凌夭夭怎么能看不出来这两个各有与自己相似的地方？侯夫人这是想从各方面恶心自己呢。

她半晌没说话，侯夫人马上沉了脸：“怎么？你不乐意？”

申氏跟着道：“三弟妹，你可别不识好歹，母亲这都是替你着想，连人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若是不收，便是不孝、善妒，这可是犯了七出的。”

方氏在一旁喝了口茶，乐得看热闹。

凌夭夭这才道：“倒也不是不肯，不过既是要入三房，这名分可得论清楚了，二位姑娘都是侯夫人给的，不知是什么身份，家在何处？是家生子还是外头买来的，若是买来的，身契可在？”

几人都没有想到凌夭夭居然当场提这个，倒是有些懵了。

侯夫人猜过凌夭夭的反应，要么是不肯收，大闹一场，要么是不情不愿收回去，总之都是她喜闻乐见的，可凌夭夭这般问，是什么意思？

申氏忙道：“三弟妹，你这是不信母亲安排的人？”

凌夭夭：“您何出此言啊？难不成大房院子里的姨娘通房，都是没打探家世的，我虽是信任侯夫人，可既是要收进屋，这身契总得弄清楚了不是？若是良民，也得记了籍契，若是奴仆，更得看着奴籍，若是不清不楚，万一有人从中使坏，借着侯夫人的名头，把什么不妥当的人混进来，最后出了事儿，是算在谁的头上？侯夫人送的人，可也不好算在侯夫人头上吧？”

几人噎的心口发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