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糕点好吃,越嚼越香,是什么呀?”
凌夭夭说:“杏仁花生牛轧糖,下了蛋白和蜂蜜,好吃不黏牙。”
杨舒语听了也拿起一块吃,这拜织女会,一晚上吃吃喝喝聊天解闷,零嘴儿是少不了的,说实话,她来这儿有一大原因就是知道凌姐姐总有稀奇的好吃食。
瞧这桌上,除去饮子和牛轧糖,还有一碟子茯苓饼,形如满月,白如雪,软如棉,甜而不腻。
比起有嚼劲的牛轧糖,杨舒语更喜欢这茯苓饼,凌夭夭见状便道:
“舒语喜欢便多吃些,这糕点久服安魂养神,又能防风寒,促进食欲,不怕吃多了耽误正餐,厨司做了不少,你们走时各带些许回去,闲暇时吃些也是好的,还有这牛轧糖,沐浴泡澡时可吃上一块儿,若偶尔头晕虚弱,吃上能缓解不少。”
杨舒语听了,也不推辞,只连连称谢。
“说起来,你俩怎么不去外面玩儿,今天可热闹着吧?”凌夭夭问。
容露吃了一块下肚有些渴,闻着酒香,端着一杯尝了口,满意地眯起眼:“可不是?今儿河边、南瓜棚下,估计人满为患了。”
“这时节是这样,说着,我前些时日才听母亲和几位夫人提起,像是东荣侯府也在议亲呢。”杨舒语说着小心觑着凌夭夭神色。
凌夭夭则是面色如常,笑问:“是喻央的婚事吧?”喻家如今适龄的也就喻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