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姿势,闻言笑着摇摇头:“好呀,不过白日时你值班时可别分神分心,我在家里也不是闲人,有生意要忙,或者记孕事小本子,平时母亲和蓁蓁也会过来看我。”
当然,现在店里的事情已经清闲很多,康河他们能把店铺照看的很好,自己这半年也没琢磨新品,好在之前的一些想法和点子可以慢慢上,娘家那边酒铺也开张了,一切都有条不紊,不怎么费心。
她量力而为,忙碌的事情也就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免得太焦虑罢了。
喻宏朗便也笑笑:“好,走吧,我们去吃膳。”
他亲自搀扶着凌夭夭,走到桌旁扶她坐下,这才在旁边就坐,顺手给她舀了碗汤。
“这些天你在家里,除了岳母,旁的人家再来一概别见,就是侯府那边有动静也挡回去,我会嘱咐谭恩看好外面,你好好养胎就好。”
凌夭夭点点头,侯府那边动静不小她是知道的,似是喻央和翟二定了亲,已下定请期,婚期就定在年尾。
“近来白氏一房可乱得厉害,昨日还气得侯爷禁足了白姨娘,把喻央婚事全权交给侯夫人打理了。”
喻宏朗点头,显然是知道此事的。
白氏一房无非是想劝说侯爷站队瑞王,但东荣侯这几年很是低调,无心站队,连于朝堂之上都少了许多存在感。
听说侯爷年轻时很是得意,是京城内有名的年轻高官,如今倒是看不出多少风光了。
凌夭夭隐隐觉察出喻桁改变的原因,倒也不再聊侯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