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否则母亲和陶家也能帮衬一二。”
“陶家只是无妄之灾,不过底下有胆大包天的做了恶事,说轻了,这事儿跟陶家没什么关系,只要陛下得知内情,从轻处置,自然是没什么要紧的,陶家到底是有皇亲的,自不必说,还有我们世子爷,将来能带给三弟的助力还用得着说?”
申氏有些急切,方氏听了,便笑道:“大嫂,这是侄女儿的满月酒,你说这些做什么?若真跟你说的那样,何必如此着急呢?”
喻央则是略带讥讽地说:“这不是病急乱投医,不得已拉下脸皮来希望三哥三嫂帮陶家脱罪吗?大嫂也不想想,陶家这罪状多严重啊,咱们侯府不操心连累自家就算,哪还能去淌浑水。”
方氏心里暗道这小姑子真不会说话,几句话得罪两方人。
“是啊,家族姻亲同气连枝,若是陶家获罪,咱们侯府作为姻亲也落不得好,你们还能作壁上观?”申氏控诉道。
“三弟妹,你说句话,此事你们是管还不管了?”
凌夭夭看她们几人打嘴战,颇觉无趣,听申氏点自己名,这才抬头,懒洋洋道:“世子夫人想听我说什么?”
她装傻,申氏心里暗恨,但此时香薷进来了:“太太,外面客人都来齐了,凌老夫人问侯府几位贵客是否也去席面?”
申氏不满道:“我们喻家子嗣的满月酒,居然让凌家人来操办招待,三弟妹,你这是压根没把侯府放在眼里啊。”
凌夭夭不咸不淡:“娘家离得近,方便,时候不早,诸位还请入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