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夭夭也喜欢喂女儿,打算等四个月后,女儿可以吃辅食了,自己再断奶,毕竟到时候对奶水量需求就能慢慢减少了,一个乳母喂养足以。
否则有时不得不出门,到了时间喂奶,女儿却不在身边,身上也难受,断了奶自个儿做事儿才更方便些。
眼下盼盼还不知道亲娘打算“甩”掉自己这个小包袱,抱着娘亲吃得可好了。
喂到一半,便听见外头丫鬟给三爷请安的声音。
凌夭夭低头看女儿,小丫头才吃了一半,这时候中断肯定要哭的。
成婚好几年了,凌夭夭很快镇定下来,继续喂女儿。
于是喻宏朗进屋时,没听见妻女的欢声笑语,疑惑地往里走,听见女儿的吞咽声,明白了什么,进到里间,便看到有些香艳的一幕。
他的小棉袄正被她娘抱着喂奶,而那味道,自己尝过。
喻宏朗霎时觉得自己也有些渴了,可惜这时候不可能从女儿口中夺食,只能咽了咽口水。
他脸上依旧是温润君子的模样,只眼神有些深意,凌夭夭又不敢看他,自然看不出男人的心思,装作自然道:“盼盼才刚吃上不久,这时候打断,她有小脾气的。”
喻宏朗低声道:“嗯,让她接着吃吧。”
盼盼听见爹爹的声音了,小丫头还不觉得有人盯着自己吃奶是什么羞羞的事情,只是护食的动作更明显了,一只小爪子挂在另一边,恰好挂在尖儿上。
喻宏朗不至于跟自己女儿吃醋,但他馋啊。
不好表现的太急色,喻宏朗道貌岸然地坐在一边,看女儿吃饭饭,还打听起女儿的食量。
他面上一片正经,语气也都是一片爱女之心,凌夭夭倒是没有想歪,就是被他盯着喂女儿不太好意思,侧身想躲,他却从背后环抱住了她。
凌夭夭心一惊,抱稳女儿,怕他乱来。
喻宏朗却只是这样抱着她,低头贴着妻子的脸,看女儿。
盼盼好似觉得新鲜似的,一边吃,一边眨着大眼睛看爹爹。
这边喂完了,凌夭夭打算干脆结束,装作以及喂饱女儿了,哄着女儿给乳母喂去,喻宏朗却提醒她:“盼盼还没吃饱呢。”
说着,体贴地替女儿开粮仓。
他的手指碰到自己,凌夭夭忍不住浑身一软,下意识往后,就被男人的胸膛堵住了。
跟着听见男人有些调笑的声音:“盼盼没吃饱呢,你就想躲懒,真是不尽职。”
凌夭夭发现这人真的越来越会骚了,难道是素了太久,蓦地打通了任督二脉?
小丫头吃饱就困了,盼盼爹哄着女儿睡着,抱去小床上。
于是凌夭夭刚刚喂饱了女儿,又要喂女儿她爹。
事毕,凌夭夭耳朵关注着女儿那边,生怕吵到她,好在自己方才忍住了,不然本来哄着孩子,两人胡闹算什么事儿?
喻宏朗却不以为耻,心情颇好,抱着她道:“夭娘,盼盼大概是去年这段时日有的吧。”
虽然不知道具体日期,但大抵也是年节期间。
凌夭夭算了算,撇嘴道:“没这么早,也该是晚些天。”
喻宏朗点点头:“无妨,接着几天再接再厉……”
凌夭夭却不跟他闹了,“方才让厨房做了汤圆,我想吃呢!”
喻宏朗轻笑,起身帮她穿好衣物,一块儿去吃汤圆。
过年过节,总少不了一碗甜滋滋的汤圆,或是一份热腾腾的饺子。
这是自打娶了夭娘后才有的生活气。
夫妻俩吃着汤圆,开始聊起天来。
“过年家家户户摆桌宴请,咱们要不要也设宴?”
这几天已经陆陆续续收到一些宴请的请帖了,去年还在侯府,他们不用考虑这个,但现在是自己家了,这人情往来不能少了。
喻宏朗想了想:“嗯,避开凌家和容家宴请的日子,咱们再挑一天就是,除了老师那还有岳母那边,别的人家最好不去了。”
凌夭夭赞同道:“反正天气太冷,盼盼不好出门,我也不喜欢去那么多席面。”
不相熟的送点年礼就是了,自家不爱凑热闹是一回事儿,重要的是自家这会儿热乎着,更不好太过招摇。
而宴请的人也尽量少一些的好,凌夭夭左思右想,最后把日子定在了腊月二十八,这一天许多人家都在宴请,恰好能少许多热闹,至少她不待见的就来不了。
而另一边,东荣侯府就不是很和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