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技不如人，便活该，你故意害她摔了，她若是伤了皮毛，我便剃了你的头发，她若是伤了手或者腿，我就废了你的手。”

她眯起眼，“你该庆幸蓁蓁性命无忧。”

章娴早就知道容露是不好惹的，但以往两家保持着体面，她也顾忌着对方身份，偶尔小摩擦也不算什么，没想到教训了一个乡下丫头，居然被她这般打了脸？

她实在无法理解，容露堂堂高门贵女，怎么会真的把一个粗鄙的农女当做小姑子？

蒹葭方才是因怒火上头办完的事儿，打完才意识到这好像是位贵女，本来有些发虚，但瞧见夫人的气势，顿时腰杆就直了！

章娴的脸青得不行，看容露说完狠话，转身追上凌夭夭姐妹，这才顺了顺自己的气，再看自家表姐捂着脸狼狈的样子，气就上不来。

这边动静这么大，台上的官太太们也先后知道了，开始交头接耳，看来今儿武安伯夫人可是要头大了，雍国公府的姑娘、状元郎的夫人跟章家的人斗上，主办这场马球会的杨家岂不是为难？

武安伯夫人得知后头练马场的动静，连忙跟身边的夫人们告罪离开，去后院看看情况，众夫人们纷纷表示理解，没人敢去看章家姐妹俩狼狈的样子。

杨舒语的闺房内，凌蓁蓁将衣服换下，中衣慢慢挽起，凌夭夭亲自替她检查，小姑娘手肘和膝盖、小腿磨破了皮，几处有些发红发紫，怕是会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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