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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笑咪咪的守着我吃,一脸欢喜。
下午Alan帮我在酒店开了房,订好第二天回城的机票。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怀揣三百块就敢独自北漂的原因。
晚上吃了饭,去KTV玩到十点。寝室快关门了,我催促他快回学校去,说我自己能回酒店。
我们身后的那帮凑热闹的同学也浩浩荡荡的回学校去了,只留下Alan,磨磨叽叽不愿回学校。
他突然问我,说格格巫我请你吃烧烤去,我知道有家烧烤特别好吃!你敢不敢在冬天喝啤酒。
我这人最经不起别人激,立马忘了要驱赶Alan回学校的决心,乐颠颠的就答应了。Alan又摇着头苦恼的说,贪吃的女人果然容易被男人拐走。
我俩在空旷的街头追追打打。夜风里渐渐又夹带了雪花,飘飘扬扬,给夜增添了一丝浪漫和北国风情。我很少看见下雪,兴奋极了,尖叫着跑来跑去。我穿着Alan的大衣,系着Alan的白围巾,觉得温暖而惬意。Alan穿着加厚的卫衣,他说不冷。那卫衣本是情侣的,Alan在去年买来送我的。他一件,我一件,他是加大号,衣服上写着“我只洗碗,不吃饭”,我是加小号,衣服上写着“我只吃饭,不洗碗”。
我哼起了童谣,他轻声复合。默契得难以言表。雪落在他头发上,身上,睫毛上,并不立即化散。我就掂着脚去帮他拍,他笑着说了句:“你果然越长越矮。”
然后,一句话就从我嘴里冲口而出,我说:“我乐意!咱俩又不接吻,你管我矮不矮。”话一出口就触碰到Alan异样的眼光,炯炯有神的盯着我。
我也感到有些羞赧。
在高中时我们还可以肆无忌惮的开这类玩笑,也丝毫不觉得别扭。
但是此时,在有着诸如百花深处的文化底蕴的街,在随意倾洒着洁白雪花的深浓的夜,在这个连路灯都让人感到异地的陌生而凄美的路口,为何这个玩笑就让我看见他复杂的目光,为何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小鹿乱撞起来。
这算不算成长带来的烦恼。
尽管我和Alan无话不谈,但这个细微的变化我却深深埋在心里,绝不能自取其辱的告诉他。
Alan带我去吃的烧烤,果然如他描述的那般好吃,风味独特。不比家乡的燥辣,难能可贵的是入喉还带了一丝甘甜。空气就是个天然大冰箱,啤酒比家乡的清淡许多,冰凉沁脾,我甚至觉得喝这种啤酒,我酒量飙升。han冷的夜里,整家店就我们一桌客人,老板每每送了菜出来,就快步进内堂烤火取暖去。
我俩边吃边闲聊,三言两语不伤大雅的玩笑,无关风月,我们笑声传到街上,飘出好远,与空中的雪花友好缠绵。
最后,毫无疑问我又是让Alan背着回酒店的。
那天睡得很沉,做了个长长的梦,梦到我和Alan又变成了小孩,在同一张床上午睡,他从背后抱着我,两小无猜的纯真模样,我们睡得很香甜。
早上醒来才知道Alan也住在和我同一个酒店里,只是另外开的一间房。
我摸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告诉他我昨天梦到他抱着我睡的,Alan夸张的嘲笑我居然做春梦了。但Alan嘴边一直挂了个诡异的笑,就像一只偷到腥的猫。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开始怀疑昨天那个梦的真实性。
我问他到底在哪间房睡的,他立马指天起誓说绝对不在我房里。然后又不厌其烦的把那套说我没胸没屁股,豆芽的身材豆腐的脑袋和我交往要得颈椎炎的理论重复一遍。
我也就信了。一边暗想他还有点君子风范,不趁人之危。一边怀疑他是不是发育较晚对男女之事什么都不懂。我看着Alan,他正在倒水冲茶为我醒酒,他洋溢着年轻的脸带着毫无杂质的笑,扭着腰在那哼着麦兜的歌,“大包多整两笼大包多整两笼……”我想他是个多么单纯的男孩啊。
晚上回到熟悉的城市,手脚才暖和过来。
当天晚上收到Alan发来的短信,他说:“你这个傻女人,从今以后不准和男人在外面过夜。”
我回他:“我就是看你还没发育够不成威胁,我才放心和你喝酒过夜的。”
Alan的电话马上就打来了,我挂断他电话。
我知道他最受不了别人挑战他男人的尊严,他肯定会暴跳如雷。
于是我一脸贼笑,山高皇帝远,姐不接电话你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