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儿Leo,不如说我是怀念有Leo的那个衣袂飘飘追寻浪漫的明媚的青春,还有那个张着茫然的眼睛,懵懂而矜持的去试探一切未知的自己。
钻石耳钉依旧闪烁着夺目逼人的光。Alan那时将这个耳钉抛弃时说过,“哪有什么永恒,钻石也不会永恒。”我到此时都没机会告诉他,你的钻石耳钉我找到了,它依然还在闪闪光光,并永远都会通透明亮,就像我和他的友谊一样。无论多少年以后,当我老将死去时,闭上眼,那片橙红色的画面依旧能清晰的从我脑海低低掠过——他站在夕阳温柔的余辉下,浑身洋溢着青春的神气,一只脚自作潇洒的踏在足球上,年轻而活力的脸,有淡黑色的汗水流下,于是他扯着衣角胡乱的抹,太阳将他的影子拉长,拉长。而他的钻石耳钉,则在左耳上闪烁着张扬的光……
而无论什么时候,无论我是白衣飘飘的少女,还是白发苍苍的老妪,在我心里都有一方温暖的净土,用来沉淀那个蓝天白云像柠檬水般纯净的过往,是甜蜜,是诗意,是心疼,是一想到就能流泪的。只是,过了很久以后,还会有人叫我格格巫吗?
那是很多年很多年以前了,仿若前世,那时候的天高高的,云远远的。那时候他一喊我格格巫,我就喊他王八蛋。后来,在凌晨清冷的机场,那个男孩,歪戴着白色鸭舌帽,遮盖着亚麻色的乱发,明亮漂亮的双眼皮儿,左耳的钻石耳钉闪啊闪,他用刚开始变成磁性的嗓音,小心翼翼的给我下了一世的蛊:格格巫,我们白头到老,好不好。
格格巫说,好的。
18
18、关于求婚 ...
大部队浩浩荡荡向上攀爬,快到山顶的时候都已经累到极限了,已经没人说话,大家保留体力,都喘着粗气,奋力向前走,鼓励自己坚持到最后。
Alan被前面的同学挡了道,不知不觉退到我左边与我并排走了。而我右边就是安良。
我被夹在中间,安良牵着我的手尽可能的将我往他身边拉拢。潮湿的森林里,我脚步一滑,“哎哟”一声差点摔倒,Alan顺势牵住我的左手,使我站稳。
只轻轻的握了一下,我已经感受到他温热的手掌,厚实而宽大,我低声说了句谢谢。
他假装没听到,放开了我继续走。
安良说:“落落,山路太难走了,我背你走吧。”
还没等我说话,我就又在安良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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