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热闹亲密。原本就为数不多的疏离感似乎也因为挤在一起而被挤散消失。
不归和台上的知微眼神厮杀了一会儿,注意力又转移到了龙虾上。他兴冲冲地吃着,却在瞥见旁边人动作的时候长长地叹了口气。
喻疏桐端了杯茶慢吞吞的喝着,另一只手被坐在不归旁边的叶广陵拉住,他帮她取下手上的塑料手套,又抽了张纸巾,神色认真温和地擦着那只白皙纤细的手。
听见声音的喻疏桐转头看向他:“怎么了?”
他把虾ròu放进嘴里,边除着手套边说:“我的顾顾不在,还得看着你们俩,哎,我的心好痛,要吃小龙虾补补。”没等他们说话,他就给叶广陵面前的酒杯里续满了酒,“来,安慰一下差点和你们成为一家人的我。”
“这回怎么又一家人了?”黄泉引笑道,“黄金脆皮叽的同为二少梗?”
“不是不是。”不归摇头,他看着沉默不语的叶广陵,感慨道,“这是我遗失的徒弟啊!”
黄泉引疑惑:“遗失的徒弟?”
“不知道了吧。”不归得意洋洋起来,连带着声音都轻快了些,“醉月原本是我捡到的,哎,要不是被碧落打哭了......啊不是,我是说后面我觉得他们更适合做师徒......就在老长安门口......”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喻疏桐听着听着不由低笑起来。有关这些的回忆画面随着不归的讲述,一点点浮现在她脑海里,酝酿出满满的温馨甜蜜。
收徒吗?
师父。
......
她偏头去看叶广陵。
正巧,他同样在看她,眼色专注而柔和。
方才一群人闹腾着喝了酒,他也喝了不少,清冷的轮廓被面上晕着的薄红所淡化,连眼角都染着潋滟的颜色,壁灯的光被他敛入眼里,原本就透着零星光华的眼眸分外清亮乌黑。他垂眸看着她,笑意清浅,泛开难言的温和柔情。
喻疏桐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那连成一片的暖意漫过心口,溶在她周身。她弯了弯唇角,伸出手覆在他手背上,手指顺着他指缝插。进去,稳稳地扣住。
叶广陵摊开的手指收回,卷住那贴合着的温暖。
“所以,碧落你们其实要感谢我。”不归笑嘻嘻地朝叶广陵扬了扬酒杯,“感谢你们的红娘叽。”
“谢谢。”
......
从小酒馆出来,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十二点。
十二月三十一号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日子,不是节日,但旧的一年将在今天结束,翻跃过十二点就是新的篇章。所以即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