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去。
歌舞正欢快的时候,阎晨曦总算姗姗而来,可氛围却一下子就降到冰点。
她看到了阎修在看到他双眼上黑绫的动容,也看到了,虽然笑脸相迎但满眼都是厌恶的皇后。
天心从刚才就一直安静,不敢多说,此刻更是紧张的盯着灵曦,见她依旧转动着手中的酒杯,并未看着来人,算是短暂舒口气。
是她多心了,也对!以阎晨曦现在的情况,寻常女子怎么会赶着贴上去。
诸葛清风侧目,看向一旁一直闷头饮酒的天心,也奇怪,今天这泼妇为何这么安静?往日到哪都是叽叽喳喳的。如今他到有些不习惯。
皇后客套的han暄了下便又安静了下来,全场的鸦雀无声,阎晨曦也真是好脾气无视所有人的忽略,安静的被习风扶到座位上!
诸葛啸天看了周遭人的表现,终是憋不住最先开口:“既然你这些个儿子都到齐了,那就说正事!关于灵曦的婚事。”
阎修笑了笑:“这几个都在这只管叫灵曦挑便是!”
两人一唱一和的,看向座位上淡定的,喝着果酒的当事人。人家就是不说话,连个表情都不给你。因为此刻她气的快把杯子捏碎了。
天心捧着酒杯轻抿一口果酒,看来这两位也是装糊涂。在看灵曦,依旧没什么动作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放了一大半的心突然又悬起来了。
“晨曦!”
诸葛啸天平静的唤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像那道清瘦的身影。
习风小心的扶起阎晨曦,走到宴席内场对着诸葛啸天行礼:“晨曦在。”
“当年你和灵曦的婚事。”
诸葛啸天话还没说完阎晨曦就突然打断。
“当年,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玩笑话,不作数。这些年,给您和公主带来的麻烦,晨曦在这给您赔不是。”
说完端正身体,掀开衣袍一角,跪在地上。他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心里叹气。这件事,估计是他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违心的事情。但做父母的,谁希望女儿将来归宿不好。
灵曦几乎把所有在场人的表情,全都收入眼底,满满的幸灾乐祸。还有皇后嘴角不易察觉的讥笑。
咚的一声,她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只这一声就拉回所有人的思绪,然后众人看着她缓缓起身,也走到宴席内,与他并肩而站,对着上座屈身行礼。
“我也是当事人,父皇为何不问问我的意见?还有,您确定那只是一个口头约定?”
说完她转身恼火的看着阎晨曦,这家伙居然想赖账。她微抬起右手,在空中轻轻一拉,阎晨曦感觉腰间一轻,慌忙用手去摸,玉佩居然不见了。
灵曦摊开手心的玉佩,看着上面的曦字。
“拿了我的生辰玉,你说不作数便不作数。凭什么?觉得本公主好欺负。”
她说话的语气虽然平淡无波,但眼中的怒火,眼瞎的都看得出来。
上座的诸葛清风猛地站起来,不可思议的看向她。
“灵曦你怎么知道!那时你才……你才!”
对!那时的她才三个月,因为她的曦和阎晨曦的曦字是一样,所以当初做玉佩时也给他做了一块。和她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当初母亲和兰姨母兑换玉佩的时候,她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后来她不知道,母亲为何提到这件事都是满脸的忧愁,最后郁郁而终。
“就算你们所有人都不说,但我就是知道。父皇你这么做可对的起兰姨母。”
诸葛啸天怔住被问得怔住,不知道如何回答。
阎修也一脸哀伤,自那事情之后,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个人。
灵曦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不想娶,我若偏要嫁呢?”
此话一出场内所有人都窃窃私语。诸葛清风急的站起身,略带责备的呵斥。
“胡闹,灵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种玩笑是你一个女孩子家该开的吗?”
她看向诸葛清风:“皇兄应当知道,我自小就不喜欢开玩笑,说什么便做什么。”
宇文晔倒是嘴角带笑看戏一般,卓王有些惊讶,转头看了眼同样疑惑的阎墨函。
“皇兄这玥国公主果然是个傻子!”
阎墨函第一次觉得,他看不懂一个人,该说这玥国公主重情,还是愚蠢。手中握杯的力道不自觉的渐渐加深。
灵曦拿着玉佩一步一步的走向阎晨曦。
“你还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