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容诩暗眸一沉,殷红薄唇似笑非笑,“绝对没有跟踪本王?”
“呃。”
苏挠了挠后脑勺,怎么感觉像是不打自招的样子!
对上容诩低沉的目光,苏不确定的抿了抿唇,“印象中大概,也许,似乎,可能,或许,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小爷是没有跟踪王爷您的。”
“大概,也许,似乎,可能,或许,如果不出意外?”
容诩冷哼一声,修长玉骨般的右手缓缓移向了劲瘦有力的腰间,“你真当本王是智障吗?”
皎洁晕染的月光下,男子一袭绛紫色绸袍立于船头,身姿卓然,墨发飞扬,绣有十二瓣月白色琼花的金丝袖袍随风吹拂,那狭长锋利的剑眉下,一双泼墨似的眸子堪比夜穹下的辰星,薄唇殷红剔透,晕染的月光洒落在那俊美而又似刀锋般凌厉的脸颊上,更添了几分邪魅惑人,致命的诱惑力,甚是暗夜王爵。
如果此刻立在船头上的男子没有用那泛着玉光的右手轻拂了拂他腰间泛着han光的软鞭,苏定能够不顾han风袭人,惬意的席地而坐,打开酒坛,一面大口喝酒一面享受视觉上的盛宴。
“呵呵呵。”
苏抱着酒坛子后退两步,干笑几声,“这月黑风高的,王爷这是想做什么呢?”
容诩殷红嘴角轻勾,“本王觉得,你可能不大想知道本王想做什么。”
为啥这世界没有黄历!老娘只是抄了条近路而已啊!
在容诩一鞭子不带内劲抽过去时,苏抱着酒坛子哀嚎着撒腿就跑。
“容残暴,小爷真没跟踪你啊!”
尽管容诩的鞭子没带内劲,但受了美人骨的苏在堪堪躲过几鞭,感觉骨头咯吱作响都要散架之后,急忙站定,高高举起手中酒坛子,大喊道,“小爷是来赔你酒的!”
容诩本就没打算同苏真较劲,奈何一看到苏小痞那蠢货样,右手便自觉的搭在了鞭子上,看见某人高举起的酒坛子,容诩收回鞭子,面无表情的盯着气息不稳的苏。
苏双手举坛,一脸懵懂,这容残暴满眼深情的看着自己是作甚呢,难道突然之间灵光开窍发觉自己比他好看从而羞愧难当爱上了自己?!
“愣着做什么,难不成还要让本王抱你过来?”
见苏大眼珠子溜溜直转,一看便知肯定又在幻想着痴人说梦的事情,容诩冷冷出声说道。
抱、抱自己,容残暴刚说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