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下,上了官船,返回了冀州。
所以当秦昭收拾好自己,神清气爽的出来时,看着除了一个包袱孤零零的躺在木桌上外,连半个人影都没看到时,一脸懵逼。
“纪宇来信,幽州叛军已灭大半,老文公旧疾发作,本王看你也没心思去幽州,你和秦昭一起回帝京。”
将包袱扔给苏,容诩淡淡看了眼苏,同墨七上了船,没等苏说话,乘风离去。
“!”抱着包袱的苏一脸懵逼。
匆忙赶来的秦昭看着苏一个人坐在地上,像是被丢弃的小狗般,幸灾乐祸的说道,“怎么就你在这儿?”
苏站起身,拍了拍屁股,无语的瞥了眼秦昭,不说话,往船上走去。
“哎呀,身为女子,不要这么小气咯。”
秦昭将包袱甩到肩上,乐悠悠的跟了上去。
孤月,凉风,寂夜。
“庞统……咳咳!”
“主子!”
用手帕擦去嘴角的血丝,容诩对神情焦急的墨七拂了拂手,“无碍,只是被浓烟伤了喉咙。”
看着脸色苍白的自家主子,墨七心疼的抿了抿双唇,“属下愚钝,既然主子知晓那人只不过是苏公子和秦世子安排的计谋,为何还要以身犯险呢?”
容诩站在船板上,微凉的夜风将那随意散在肩后的墨发肆意吹拂扬起,衣诀翻飞,削薄俊逸的脸上一片凉薄孤冷,“以后,世上再无本王师弟。”
“主……子。”
墨七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嗓子眼就像是堵了什么东西,发不了声。
“罢了。”
将手帕扔进翻涌的河水中,那抹白色瞬间被乌黑吞没,容诩拂袖转身,“进来同本王上药。”
能将一艘大船都给炸成碎块的火石粉,威力怎么可能只是将人喉咙给呛伤,容诩用自己身体紧紧护住了苏,他的背部,血rou翻飞。
“是,主子。”
墨七跟了进去,主子做事自然有主子的道理,身为下属,只需要听命行事。
驶向建安的官船。
“为什么不杀了容诩?”
秦昭从船舱走出来,紧紧看着端着冒着热气的白玉茶杯,站在桅杆下的苏。
苏吹了吹滚烫的茶水,轻抿一口,目光无波无澜的看着水面,“我只答应了你将容诩单独引开。”
“是。”
秦昭走到苏身边,视线紧紧将她锁住,“你是不是对他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