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心,“四位卿家说的皆有道理,不知何爱卿和许爱卿对此事有何想法?”
白天为二皇子一党,卢忠政归太子一脉,两人相争,必定是代表着南宫笙和南宫华的意思,虽南宫华被立为了太子,但南宫笙乃白贵妃所出,背后有白氏一族,同十大世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除母族外,朝堂站队切不可站死,毕竟究竟是谁登上那九五之尊在一切还未尘埃落定之前皆有变数,一句话说错,一生皆错,全族皆为之陪葬。
礼部尚书何修擦了擦额角的细汗,拱着手站到白天和卢忠政两人中间,惶恐道,“臣愚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还请陛下责罚!”
“还请陛下责罚,臣也实在不知何为万全之策!”
礼部尚书许成颤巍巍的站到了何修身后。
两人皆选择了两不相帮,持中立态度。
为了将来的帝王能够将南宫一氏长传下去,在退位前老皇帝都会暗中默许皇子相斗,有时还会出手推波助澜,毕竟优胜劣汰,能够从众皇子中脱颖而出的,那人才是一个合格的帝王,而那些在夺位中死了或残了的人,代表着他们的智慧手段不及他人,皇室中只适合强者生存。
手染鲜血,从腥风血雨中厮杀出来的南宫原怎不知何修,许成两人所想,沉了沉脸,转而看向站在文臣第二排的司泽生,道,“新科状元是赞成白爱卿的话还是卢爱卿的话?”
这样问司泽生,南宫原无疑不是在试探他是属于哪个阵营的人。
文武百官的视线瞬间集中在了司泽生身上,感受到视线中的拉拢讨好,威逼利诱,司泽生淡然的理了理衣襟,从容不迫的站到了何修前面,缓缓道,“臣以为,白大人和卢大人的想法皆可行。”
“噢。”
出兵和不出兵明明是两个完全相悖的意见,又如何能同时采纳,南宫原顿时来了兴趣,泛着龙威的鹰眼紧紧看着司泽生,“爱卿此话是何意?”
司泽生侧身对白天作了一揖,“白大人不赞同出兵无非不是怕北炎同疯狗般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将我南梁咬的鲜血淋淋,如此只需要一个知进退,善谋略的将领即可!”
一顿,转过身对卢忠政拱了拱手,“而卢大人赞同出兵则是为了扬我南梁赫赫国威,让北炎小儿知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