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大人家的送礼,家妹尚书府中大大小小的打点赏赐皆由陈家所出,若时间上能宽裕点,倒也能筹好十万两银子,可这一时之间去哪儿筹呢!?”
“柳兄陈兄莫急。”
坐在右边第二个位置的白家家主白金放下茶杯,“我白家并未依附宫中任何一位皇子,除去开春给宫中的打点,倒也能拿出三十万两散银。”
“这可使不得!”
柳家,陈家同白家世代交好,关系自然比和其他世家关系要好,柳信同陈青齐齐摇头,柳信道,“白老夫人马上就要过八十大寿了,宫中中秋盛宴也还未开,白玉书斋才开始修建,用银子的地方还有很多,白兄的好意心领了。”
“这……”
白金还想说什么,但见柳信和陈青神情坚决,只得作罢。
谢赋见堂内又一阵沉默,转而看向坐在左边第二个位置正在喝茶的赵家家主赵贯,“不知赵家主……?”
赵贯冷哼一声,将茶杯重重放到茶桌上发出一声闷响,语气冲冲,“谢家主知柳家主跟的是太子殿下,难道就不知我赵某随的是二殿下吗?他柳家主今年供了两百万两白银给东宫,我赵某还给了锦玉宫两百五十万两银子呢!一时去哪儿筹十万两去!”
虽然南宫华和南宫笙看起来一片兄弟情深,但那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早就斗得个你死我活,而赵家和柳家一直自然不对盘,一见面就是互掐。
谢赋明白自己是被迁怒了,当下事情紧急,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只得对坐在左边第四个位置的花家家主花伍道,“花家主可有对策?”
花伍苦笑的摇了摇头,“怕也是不够的,时间太急了。”
剩下的云家家主云休,叶家家主叶严齐齐焦灼的叹息一声,大堂再一次变得沉寂。
“家主,有一自称苏七的男子带着一众挑着沉木箱子的随从求见!”
听到小厮的传报,谢赋皱了皱眉,问道,“这苏七可是众位家主相识之人?”
柳信想了想,摇头道,“我柳家没有识得一个姓苏的。”
“我花家也是。”
花伍也摇头道。
本就心里不大爽的赵贯见还有一名不见经传的人来打断世族会议,心里更不爽了,不屑的冷嗯道,“定是不知从哪儿知晓咱们十大家主在此,带着自以为的珍贵物件来攀关系,这种人,有何可见的!快将他撵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