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高见。”
“哼。”
秦昭冷哼一声,在茶点拼盘中抓了把瓜子,边剥壳边语气不屑的道,“小郡王从小生活在民间,不知皇室后宫中的腌之事情有可原,司泽大人出生簪缨世家,名门望族,怎连狸猫换太子其中那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对于秦昭话中对自己明显的不满之意,司泽生淡淡的笑了笑,“司泽见识浅陋,让世子见笑了。”
“何止是让本世子见笑了!”
秦昭高傲的将头瞥向一方,语气不爽的道,“司泽大人的智商简直让本世子替你感到莫名的着急!”
司泽生:“……”这话不是弟常常对月一说的吗。
还没有完全弄清楚自己和秦昭之间的事,现在还不能在秦昭面前暴露自己和司泽大哥的关系,见秦昭明显对司泽生怀有敌意,苏微微皱了皱眉,温声道,“我在民间时就常听闻司泽大人四海行医,缘结四方的美谈,一年在家的时间甚少,想必也是因此缘故所以才不了解世子所说的腌之事吧。”
语罢,清丽潋滟的眸子中带着好奇望着秦昭,“秦世子也别卖关子了,快跟本公子说说,怎么就不存在真太子了呢?”
在司泽生,苏的说话间,秦昭已经剥了一小碗瓜子,将那小碗推到苏面前后,拍了拍手,颇为不耻的道,“无非不就是皇后在二十年前同他人私通,生下的婴儿并不是那君王的骨血,在那婴儿快及冠之时,已经年老的君王打算传位给他。”
“后根据一些事情发现他并不是自己的子嗣,那君王白白当了一个便宜爹,还带了二十年的绿帽子,这种皇家丑闻怎么可能会让它传出去,一国太子又不能平白无故的消失,加上以讹传讹的话,自然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苏:“……”
司泽生:“……”
好有道理且逻辑上完全找不出有任何不通的解释!
秦昭是听了南宫原的话来找苏,司泽生是代文官来看望苏,两人都没想到那身份尊贵到见了皇帝都可以免下跪之礼,南宫原亲亲的侄儿,高阳长公主和淮南王唯一嫡子容小郡王,竟然会是苏!来王府之前所想的结交,阴谋阳谋等等都白瞎了,三人在愉快而又惬意的交谈一个时辰后,秦昭,司泽生起身告了辞。
在离开七苑时,秦昭故意落后了两步,眼神戏谑的瞟了眼苏,薄唇张张合合,无声的对苏说了句后,提步轻快的大步出了院子。
七儿,我很期待你和温家二小姐的洞房花烛!
读懂秦昭的唇语,苏瞬间被雷的外焦里嫩,提起右脚踩在石凳上,冲着清空万里的天空伸出食指和中指,咆哮出声,“二筒!”
右相府。
“父亲,宣儿知错了,当时宣儿真的不知道那男子就是小郡王啊,不然就算给宣儿百个胆子,宣儿也不敢说小郡王半个字的不是啊!”
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上官宣,可怜兮兮的看着因昨日多喝了几杯,睡到今日才听说漱玉馆中事盛怒不已的上官曜。
“啪!”
“孽女!”
盛怒不已的上官曜一甩手就打了上官宣一耳光,力道大的将上官宣跪在地上的身体都侧了位置,第一次被一向连重话都没舍得对自己说的父亲打,上官宣捂着瞬间高肿起的脸恐慌害怕的往后缩了缩身体。
“对小郡王出言不逊!还让侍卫对小郡王动手!”
上官曜焦急的在原地来回踱着步,紧皱着眉埋怨的瞪着昔日自家爱女,“你可知你给咱们右相府闯了多大的祸啊!要是小郡王动怒了,就算我官居相位,也承受不了皇上的怒火啊!”
在漱玉馆看到苏都敢冲撞容诩,而容诩竟然没有说一句苏的不是,上官宣便知晓外界那些传闻十有**都是真的了,回府后整整一个晚上都提心吊胆着,现在听上官曜这么说后,吓得身体一软直接瘫软在地,脸色煞白。
“老爷!”
看着跪在地上被吓的脸色煞白,神色憔悴的宝贝女儿,柳婉一颗心都在抽疼,明白自家宝贝女儿这次是真的闯了比天还大的祸事,只得哀哀戚戚的对上官曜道,“宣儿也是无意之过,都说不知者不为怪,既然到现在宫里都没有传来旨意,说明那小郡王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咱们给王府多送几样名贵之物算是给小郡王的赔礼,老爷您看这样可行?”
“这……”
上官曜拧了拧眉心,沉着脸想了想,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后,只得重重的叹息一声,“夫人也说的在理,小郡王先前不是最喜欢金银玉器吗,去库房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