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笑道:“谁叫你从前那般狠心非要离开本王……”
赵权搂着心爱的人,本就是从未有过的意满志得,交颈看去,清晨的阳光照在她侧脸上,连面上的绒毛都微微泛着金光,他哪里忍得住,不禁轻轻吻了上去,长亭急忙一偏,嗔道:“大清早的,叫人看见成什么话?”
赵权盯着她,眼中既是含笑又是含情,竟好似春水一般,分外撩人,长亭微微推了推他,佯怒道:“问你话呢?”
赵权一笑,理所当然道:“你如今怀了我们的孩子,本王自然需尽快请封你为本王正妃,待我们的孩子一出生,便是嫡出,若是儿子,本王便请立他为晋王世子,若是女儿,本王便为她请封为郡主,叫他们一出生,便有高贵的身份,你说好不好?”说着又摇了摇她,最后一句,他放低声音,说不出的温柔宠溺。
长亭与他出生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自然不懂这些皇家规矩,只无可无不可地笑道:“随你罢,我也不懂这些。”
赵权一笑,轻柔地替长亭理了理耳边的鬓发,也不再多解释,也罢,她哪里懂皇家之中,嫡出是件多要紧的事。
侍女们捧上早膳,赵权施施然坐下,看了看桌上的粥,却另叫人端了碗白粥上来。长亭奇道:“这粥挺香的,又补,你怎么不吃点?”桌上原是赵权吩咐人做的药膳食补的ru鸽粥。
赵权摇了摇头,却只就着一点子极素的小菜将一碗白粥吃了下去,长亭讶然,赵权向来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虽然常常食如嚼蜡,却从不肯随意对付过去,怎的今日倒变了。
长亭一脸探求地盯着赵权,十分疑惑道:“你怎么了?怎么就吃这点子东西?”
赵权替她盛了一碗鸽子粥,喂到她嘴边,轻声道:“快吃。”
长亭却不张嘴,好奇心被勾起,越发恣意,道:“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今天就吃点白粥?”
赵权拿她无法,摇头一笑,温柔道:“今日十五,本王食素。”
他如此一说,长亭越发奇怪了,赵权是什么人,从前去南山寺,也未曾见他拜过佛的,怎么今日还是食素了?
长亭疑道:“你不是不信这些么?”
赵权睨她一眼,微微正色道:“不许胡说!”
长亭只觉这人真是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