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针头扎进嘴里已经没有感觉了,只是效果并不大,念想还是觉得牙疼的厉害,本能地在他用力的时候偏过头去。
别动。”他抬手贴在她的脸侧把她的脸转向自己这边,他靠得很近,近得念想能看清他白大褂上纽扣的纹理。
她微微抬头,目光落在他的胸前的铭牌上,那里端端正正地列着他的名字——徐润清。
鼻端又溢进了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不是任何香水的味道,她耸了耸鼻尖轻嗅了几下,决定等会拔完牙问问他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沐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