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进徐润清的耳里,并不清晰,还带着几分模糊朦胧,却像是四月清风拂过,在他心尖留下一缕又轻又浅却分外娇艳的颜色。
他微弯了弯唇角,眯着眼笑了起来。
而另一端,却有人炸毛了。
老念同志大惊失色:你被拱了?哪种程度了?”
这、这是什么问题?
(⊙x⊙)
老念同志的脸色有些臭,念想没敢在老虎头上拔毛,默默地钻进后座陪好久不见的奶奶说话。
奶奶对老念同志的臭脸没有一丝顾忌,拉着念想仔细地关心了一遍,看着她龇牙亮出一嘴的金属托槽,直皱眉头:我们念想都这么漂亮了,gān嘛还要受矫正的罪啊?”
为牙齿好啊。”念想蹭上去,亲亲热热地靠在奶奶地怀里:奶奶,我找了个高高帅帅的男朋友,你喜不喜欢?”
奶奶微眯了眯眼,笑得格外和善:我们念想喜欢,奶奶就喜欢。”
一直沉默开车却竖着耳朵专心偷听的某位同志顿时哼了一声。
念想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冯同志已经煮好了饭,热好了菜,一接到老念同志的电话,就在楼下等着。
奶奶因为长途坐车有些累,也没有胃口。简单洗漱了一下,先去客房休息。
冯同志过去照看,于是,就剩下老念同志和念想在客厅里,面面相觑……
这种沉默一直僵持到冯同志轻手轻脚地关好门出来,看见父女俩之间奇怪的氛围为止。
我是听徐妈妈说的。”冯同志往念想碗里夹了一块红烧ròu:反正你都24岁了,有足够的能力自己去拿捏主意了……”
她能拿什么主意?”老念同志突然cha口:就她这种迷迷糊糊的性子,人家说什么她就怎么。”
冯同志果断无视他,继续说道:我是觉得徐家那孩子挺好的,本来你们jiāo往的事情应该你自己告诉我们,不过你徐阿姨也是高兴,还说小徐一定认真……”
不甘寂寞的老念同志继续打断:哪个爹妈不夸自己的孩子好?我在家嫌弃念想,出门照样夸得天花乱坠。”
冯同志开始摔筷子:行,你能你说。”
老念同志捧着碗不作声。
冯同志这才捡回筷子,酝酿片刻:听说你们认识挺久了,我怎么都不知道?我以为你们就从矫正牙齿开始……”
念想一口红烧ròu咽得太快,差点噎住,想了想,决定坦白从宽:我跟徐医生认识六年了……”
老念同志又哼了一声,语气更加不悦:你接下来就要瞎编,说那次给你拔智齿的医生就是他了吧?我不信……”
念想:……”
冯同志又摔筷子:不想吃饭就别吃了,出去出去出去。”
我想吃啊。”老念同志捧紧饭碗,一脸无辜:我就是管不住我这张嘴。”
冯同志冷哼了一声,不悦:你就压根没想管住,我觉得你闺女哪都不怎么样,就这看人的眼光跟了你的。小徐我觉得挺好的,你又不是没见过人家小徐,这样的都看不上,你是想你闺女这辈子就都你养着了吧?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老丈人,我都看不上你闺女。”
老念同志终于正色了:说的好像念想不是你生的一样。”
冯同志:……”现在的重点不在这里好吗?
还拐着弯的夸自己,你一个当妈的了,脸红不脸红……”老念同志一本正经地发完牢骚,也真的不吃饭了,沉着脸丢下一句:你改天就把这小子给我往家里带一趟,我倒是要听听他怎么说。”
念想拿着筷子默默地看冯同志:妈,我爸为什么这么不喜欢徐医生啊?”
冯同志现在的心情显然很好:不用管他,他就是舍不得你。也不想想你现在多大了,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