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难说。就算青衣走了,以后说不清还有白衣、huáng衣,我打赌她忍受不了太久。”
的确!别说什么五颜六色衣了,就眼下这个青衣她都已经快抓狂了!夕蕴又一次地拼命点头。
不准点头!”越浩喝了声,赌气般地拉起夕蕴,揽进怀里,有些蛮横地低吼,不管还会出现多少女人,能进展家门的只有你一个!”
其实,他想说,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正眼瞧其他女人。
……哦。”后门嘛,她记得!
那你会不会想走?”
他的眼眸微眯着,透着森冷的光芒,落在她腰际的手很紧,快让她窒息了。还有那口吻,压根不是询问,而是警告。这种情况下,夕蕴只好扁了扁嘴,细若蚊吟地咕哝,……不会。”
事实上,她觉得很无辜,似乎她根本就没想过要走。在爱情里,夕蕴从不允许自己做逃兵,除非是他先开口说放手。
很好,跟我走。”闻言后,他有些挑衅地斜睨了眼杨钊。
那股孩子气的冲动劲,险些就让杨钊失笑出声。他以为展越浩会一直很冷静,如同以往他们每一次jiāo锋一样,没想到越来越经不起激了。
嗳?晚膳不用了?”
不用了。”
可是那是我……”亲手为你做的啊!
一会一起出来用。”说完后,越浩又猛地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了一旁看好戏的掌柜身上,替我送杨御史出门。”
他完全不想给杨钊机会去染指那些饭菜。
我们去哪?”夕蕴一路被拽着往外走,忍不住好奇。
回房。”
回房做什么?”她很饿啊。
生孩子。”
……”一直以来夕蕴只是希望他可以变得坦dàngdàng,并没想要他一下子就奔放到坦蛋蛋……
越浩有些冲动,脸色一直很难看。杨钊的话触到了他的软肋,他害怕她会又一次不告而别,害怕她亲口说的那一句若是再错过那就是一辈子了”。冲动下,他就只有一个念头,当真是要生下一窝娃娃,然后把她牵制在身边相夫教子!
……
最终,回房了,展越浩却什么事都没做。他渐渐冷静了,只是紧紧地抱着夕蕴,靠坐在窗边,静静赏着窗外的冬日夕阳。
落日余晖刚淡去,夜色就黑了,随之而来的是今年冬日的第一场雪。
若有似无的雪花刚落地,就化成了水。夕蕴很想挣开他的怀抱伸手去接雪,却被他搂得更紧了。他就像个孩子一样,有些颓唐,急需她的温暖。这种被需要的感觉让夕蕴觉得心一阵阵的紧缩,不禁想起了很多事,一些往事。
他们的初见,她那股明知不能爱却还要去爱的傻劲。
她轰轰烈烈地爱,他láng狈地逃避。
以前花满楼的姐姐总是说,她和展越浩天生就是一对冤家,不是欢喜冤家,是真正的冤家。见面就吵,每回都吵得惊天动地,她砸过好几次花满楼,因为砸了他就没办法来看相好了,但是效果不大,他还是时常来……
吵啊吵,吵了好多年。突然有一天,他们竟然可以像中了邪一样,那么安静地看雪。
突然说煮饭菜等我回来,只是因为在吃青衣的醋么?”
果然他们之间的沉默总不会维持太久,展越浩率先开口了,声音沉沉的,有些沙哑。
嗯……”泗叔说柔情似水的女人,男人才会爱,让她放肆地去展现女性魅力的。
我以前一直很想看看你为吃醋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现在才发现,这滋味很难受。”他还是比较习惯那个发火了就会大声叫他滚”的夕蕴,也不喜欢这种被她怀疑的滋味。
他在尝试改变,可是她还是丝毫都没有感觉到,依旧看似轰轰烈烈却诚惶诚恐地爱。
……&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