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看见了许多该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
她毫不怀疑对方也同样窥见了她的。
因为在同一时刻, 男人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无比复杂的表情。
“看吧。”她在脑海里说,而她确定他听得见, “我和她是不一样的。”
夜莺和南丁格尔·韦恩相差的并不仅仅是记忆, 后者的一生中甚少体会到生离死别的痛苦与毫无理由的荒谬玩笑, 像是一株在过盛的阳光和恰到好处的风雨下生长的坚韧植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