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这样就相当于断了后路,让我没法继续逃避,没法不去面对。一旦知道了伤痛是没有尽头的,那所思考的问题就不再是有多伤有多痛,而是该怎么带着伤痛往前走了。而且……如果那是真的话,我真的来自上一个时间面,那我就成了这个时间面的‘外来者’。以外来者的身份面对同样的事情,心理上……多多少少会有些不同,好像真的能多一些‘勇气’,少一些‘在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