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一条狭窄的分支通道,静观其变。
不一会儿,七八个教徒从主通道往下水道深处跑去。等他们走远,我发现在这条狭窄的通道内根本没法回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里钻,爬出来后发现来到了一个里面有少许积水的宽大的方井内。
我站起身,看到这个井的四个方向都有通道,可以说是四通八达,不知道这些通道到底通往哪里。
我顿时没有了主意,感一阵泄气。我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和污水,不自觉地抬头向上看了看,发现在头顶上方三米高处有一个狭窄的类似于方形烟囱的管道,中间有一根手臂粗细的金属管横穿了过去,再往上大约五六米就是通往路面的几块水泥盖板。
此刻的我仿佛置身于一个啤酒瓶的瓶底。
看到那根金属管我立刻有了个主意,从包中拿出一捆二十米规格的绳子,把绳子的一头系在求生包上扔上去,让包带着绳子穿过了那根金属管。接着我取下包,绑好绳子后沿着绳子爬到了金属管上。
我收好绳子手扶着通道内壁,脚站在金属管子上小心地直立起身,然后背靠着一面墙,双腿蹬在另一面墙上采用烟囱攀爬法很快来到了水泥盖板下。
虽然很累,但是不敢休息,我深吸一口气双手用力推开了一块水泥板,然后慢慢挪动水泥板一直到身子可以钻出来。
终于,我重见天日。关闭盖板后,我躺在街道上大口地喘着气,旁边的行人见状露出惊奇的表情。这里虽然属于城郊,但已经有一些人气了。我来到一户人家,借用了一辆机械坐骑回到了城中心。
我不敢休息,赶忙通知了老肖、李涛、陈朝辉。
大概估算了拉普斯邪恶组织的基地范围后,战术方案定了下来:李涛带队从包围圈的下水道口垂降而下进行围剿,陈朝辉部署部队守住所有下水道的出入口,我则带领手下乘坐直升机直接来到了我先前进入的荒地,跳入下水道进行强攻。
刻不容缓,行动立刻执行,我刚下飞机,对讲机传来欧阳霏的声音:“下水道的平面图已经发至你们的对讲机,请注意查看!”
很快我找到了那个隐蔽的下水道口,在下去前对战士们说:“大家尽量抓活的,但对于顽固反抗者一律击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