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落下把柄。”
朱由检笑道:“咱们有八拜之交,兄长更是舍身救朕,如何就当不起了?”
陆天行挣扎着扑到地上,朱由检赶忙去扶,陆天行却坚持不起,口中只道:“请陛下不要再为难草民。”
朱由检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罢了,陆天行,快起来吧。”
陆天行这才起身道:“谢陛下。”
朱由检心中满不是滋味,道:“此事依你,不过在你痊愈之前,休要再提出宫之事。”
陆天行道:“草民遵旨。”
朱由检又道:“你得救之事,朕已着人告诉了她,你且安心养伤吧。”
见朱由检想的如此周到,陆天行心下甚是感激,正要言谢,门外的小宦官却急急地走了进来,道:“启禀皇上,魏公公、田指挥使在殿外求见。”
朱由检皱眉道:“宣他们进来。”
过不多时,魏忠贤当先走了进来,田尔耕则提着个匣子跟在后面,一齐跪下行礼道:“老奴、微臣见过陛下。”
朱由检笑着将魏忠贤扶起,道:“二位平身,魏公公年岁大了,日后不必再行此大礼。”
魏忠贤笑道:“谢皇上体谅,但君臣之礼,老奴自是不敢忘。”
朱由检赞道:“公公严守礼数,实乃一众朝臣的楷模。”
魏忠贤躬身道:“皇上过奖了,老奴愧不敢当。”
朱由检微微一笑,望了望那黑色的匣子,问道:“不知田指挥使提了甚么物事来?”
听了这话,魏忠贤便与田尔耕一同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