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满是喜悦得意之色,一改往日低落的情绪,陆天行不由也为他感到欢喜。
不待陆天行跪地行礼,朱由检便笑道:“免了免了!”
陆天行笑问道:“一日不见,不知陛下有何喜事,竟如此欢喜?”
朱由检正要开口,瞥眼看见了殿内的宫女太监,便摆手道:“你等且先退下。”待殿内只剩下二人后,这才喜上眉梢地说道:“你可还记得,魏忠贤前日里进献给朕的那个女子?”
陆天行颔首笑道:“草民自然记得。”
朱由检眯着眼睛说道:“她可真是个妙人。”
陆天行笑道:“如此说来,陛下这是得手了。”
朱由检嘿嘿一笑,又道:“之前朕还疑心,她是魏忠贤用来消磨朕意志的祸水,哪知昨日她反倒直斥朕之过失,劝朕做一个忧国忧民的好皇帝。”
陆天行不动声色地说道:“如此最好。”
朱由检看出了他的言不由衷,却不点破,而是笑道:“最为难得的是,她们一家皆奉行勤俭节约,并将省下的银两尽数送至户部。”说到这里,不由叹道:“如此忠良之家,实属难得啊。”
陆天行颔首道:“陛下说的是。”
朱由检走上近前,轻轻地在陆天行肩上锤了一拳,笑道:“你且放心,朕并非轻信于人,今早便已派人查过了,她的父亲田弘遇,近十年来皆是如此作为,那时,不要说朕还未做皇帝,就连魏忠贤也还没有得势呢,总说不上是做给朕看吧?虽说将其送入宫中,魏忠贤实属心存不良,但她却绝非祸水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