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看来,赵南星多半便是《东林君子名录》中的人物,是否要将其除去?”
魏忠贤摆手道:“且先不急于一时,这老贼若能与新帝一派相争,才是对我等最为有利之事。”说着冷笑了两声,又道:“待到时机成熟,再将这些死而不僵的东林贼一网打尽便是。”
崔呈秀拱手道:“九千岁高明。”
魏忠贤转头问道:“田指挥使,关于指挥佥事之职,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田尔耕拱手道:“如此重要之职,下官怎敢擅专?”
魏忠贤问道:“骆养性这个人,你觉得如何?”
田尔耕道:“此人办事得力,也还算是忠心。”
魏忠贤点了点头,道:“你回去后,写个保举他的奏章,明日咱家便递给皇上。”
乾清宫东暖阁内,刚刚定了年号的崇祯帝,面如寒冰的坐在龙椅上,半晌不语。
陆天行垂首而立,一时间也不好出言相劝。
过了许久,崇祯叹了口气,道:“陆卿重伤初愈,看座吧。”
待得陆天行依言谢恩坐下,崇祯又屏退了左右,冷冷道:“这满朝的大臣,朕恨不得都杀了!”
陆天行悚然一惊,问道:“陛下何出此言?”
崇祯指了指外面,恨恨道:“你没看见么,方才在殿上,人人都敢驳斥朕的旨意,从前朕以为,只有阉党之人才罪该万死,如今看来,东林党竟也不遑多让,朕不过让你去吏部做个区区的右侍郎,也好扶植咱们自己的官员势力,谁知他们竟也奋力阻挠!哼!怕是还有甚么苟且之事,怕朕知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