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他也挡不住了,只能一杯一杯的灌下肚。
她平日里还会点躲酒的小技巧,可今天也懒得用,就像是纵着自己一般。
喝完后,她又觉得自己有些不舒服,便推开乔琛说:“我去个厕所。”
乔琛说:“快点回来。”
她有些微醉,本来就是不能喝酒的身子,此刻已经到了最大限度的支撑。
离开乔琛后,她一个人找着洗手间,弯弯绕绕找了好久才找到,地方倒很是隐秘幽静,少有人来。
她用手撑着大理石台面,让自己有个缓冲的时间,这些天实在事情太多,桩桩件件都要撑破她的脑袋。
却在此时听到身后熟悉的男声:“你刚才就差把魂不守舍写脸上了,不怕报道出去做一篇文章吗,今天媒体来的可不少。”
沈清吟冷笑一声,根本不打算搭理他,转身绕过他就走,擦身而过时却被他用力一扯,直接按在大理石台上,她眸底瞬间布满惊慌:“你知道这是哪吗?这里到处都是人和摄像头,你……”
“裙子很适合你。”他直接开口打断她,随后那双温凉的手顺着她裙子的布料滑进她的腰身,他似乎对那条裙子构造特别娴熟,顺着纹路便一直往上,然后顺利的来到她裸露的后背,那冰凉的触感让她心中一颤,抬手便要扇他,却被他另一只手轻松捏住手腕:“我挑的时候还在想,沈小姐这会不会不适合蓝色,现在看来不尽然,你是什么样的都可以驾驭。”
她冷笑:“果然是你搞的鬼。”
他说:“是你太粗心了。”
“纪凌酌,你最好祈祷我今晚没事,否则咱俩没完。”
他头却侧向她的颈窝,在她耳旁低沉道:“我有时候很好奇,乔琛那种暴脾气你都能忍三年,为什么我三句话你都忍不了。”
她绷紧身子,手死死抵着他:“我说过了,我爱他。”
他笑着,从她颈窝中起来:“沈小姐还是不要频繁的说爱这个字了,特别廉价。”
沈清吟嘲讽:“廉价也好不自爱也罢,我根本不在乎自己在你眼中是什么样的形象。”
他手上微微用力:“是吗?”
她受力,微喘着:“当然,而且你最好赶紧放我走,你也说了媒体记者来的很多,我们若是被拍到了,可不单单是桃色新闻那么简单了。”
她的话对他似乎是一点威胁力都没有,手上的动作不但没停,还变本加厉的抚到遮挡住她后背的皮草,不知动了哪里,她突然感受到后背一凉。
她低眸看去,皮草已经垮了下来,她大惊失色刚想伸手去拉,却依旧见他依旧气定神闲的掰正她下巴逼她看他:“可是怎么办,那晚的沈小姐娇媚的模样让我现在都在贪恋,我现在还有些后悔当初没多设几个要求,就那么轻易答应你了。”
沈清吟被他羞辱的满身都燥,语气也重了许多:“纪总今天莫不是醉了吧?说的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而且刚刚你可能漏听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就要跟乔琛订婚了,欢迎你明年开春过来参加我和他的订婚典礼,有意向的话我回东城就把邀请函发给你!”
他盯着她面色许久,笑的有些发寒,她本以为他会继续说一些话来羞辱刁难她,可却最后只是轻启薄唇:“好,我等着。”
随后便手从她的后背抽了出来放开了她,做的倒是利落。
若是有人在此时突然闯进来,只会觉得他们进行的是正常交谈,或只会觉得沈清吟满脸通红很是奇怪,而他却还是一副翩翩君子模样。
她抚着心口,脸色苍白,脸口舌之争都不想再有,转身就走,可低眸却看到自己已经跨掉的皮草,又急忙将它拢了上去。
可是他不知动了哪里,纽扣居然寄不上了,她急的额头冒出了细汗,将扣子一扯,居然掉了:“纪凌酌,你要逼死我是吗?这么漏的衣服你要我怎么穿出去?”
他看了她几秒,纪凌酌又将她拉了回来,接着便是西装罩到了她身上,却被她一把扯下:“你有病啊,我披着你西装,你没有西装,出去这不是摆在明面上告诉他们我们干过什么吗!”
纪凌酌轻笑:“那没有别的办法了。”
沈清吟咬牙,怎样都是死,皮草穿不上就不穿,反正不穿他的衣服。
这么想通后,她只好脱下皮草,裸露的背便在镜子处显露出来,真是特别露骨,她本不算太开放的女子,看着镜中的自己都有些难为情。
可眼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正要提步而走时,远处传来几个男侍者谈话的声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