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那张漂亮的鹅蛋脸上全是苍白,在他靠近时又浮出满腔的抵抗,他也不介意,只是伸手抹去额前的汗:“好了,不生气了,我们先上车好不好。”
沈清吟看向男人眸底看了许久,一点都笑不出。
乔琛揽着别人,她心底的确在难受,可这种情绪就好像是一种自己的物品被别人使用了的那种占有欲,她不想承认她对他发脾气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之前压抑太久了。
他像药,床上是毒药,现在却是良药,毫无预兆的闯入她的生活后逼着她吃下,如果久了,她也怕。
怕有依赖性。
想通后,她撑着车起身:“我打车回去。”
他说:“这么晚了哪有车打。”
沈清吟只是一个劲走着,不管方向,不管地点,他只要来碰她一下,就过激的甩开他,走路走的踉踉跄跄,还实不实的骂他两声。
“沈清吟!”他提高语气唤了她一声,带有莫名的命令性,下意识让她脚步一顿。
他走近一看,她面色还是虚弱,可面上还是那副抗拒的模样,他只好放低声音,低眸:“听话一点。”
她闭眼,牙齿莫名颤着,最后由着他把她带回车上,替她系好安全带安顿好一切准备发车时,手机一震。
他拿出手机,看到上边的洪深二字后:“等我一会儿。”
说罢,便开了车门出去,直到走到较远的地方:“舅舅。”
洪深低沉着声音:“来了吗。”
纪凌酌说:“还没。”
洪深看着手中的机票,声音中有些许别样:“不是说,要引荐一位朋友给我?”
纪凌酌眸底微凛,他回头看了眼副驾驶座上的沈清吟,她的胃又开始痛了,头靠在玻璃窗上,面色全是苍白。
他本想开口说待会就过来,可那女人却在此时转脸看了他一眼,面容可怜,心底突袭的陌生情绪让他唇边的话变成了:“她病了。”
那边问:“病了?不要紧吧?”
他说:“小感冒,而且我这边正好还有个临时会议,这次我让助理来接您好了,等病好了再聚。”
洪深笑了几声:“其实,病美人也没什么不好的,凌酌。”
纪凌酌沉默许久,才道:“可我希望她出现在舅舅面前时,是生龙活虎的。”
洪深只是说了声好,便挂了电话。
之后,他没有急着上车,而是点了根烟默默抽着。
其实他很少抽烟,除非必须的社交礼仪外,其余时间几乎不碰,可今晚却足足抽了半包。
重新出现在沈清吟身边时,她已经快睡着了,身上盖着的他的衣服也快掉了下去,他伸手帮她把衣服拉上的时候,她突然睁了眼。
过了好久,她才说:“我好累,哪里都累。”
纪凌酌附身帮她调了座位椅:“睡一会儿。”
她侧脸看他:“你不是说还要去接你舅舅?”
纪凌酌说:“是我记错了班号,他提前一个小时就到家了。”
沈清吟扯着嘴角:“别是因为我耽搁了。”
他说:“想多了。”
她太困了,本来就未眠,再加上一夜的劳累,很快便在他车上睡着了,等到再醒的时候,已经到了床上。
可是她根本没睡醒,本想闭着眼再睡过去时,却突然一惊,立即从床上坐起来,蚕丝被也从她胸口滑落。
衣着倒是整洁,可她认得出,这地点却是纪凌酌的主卧。
等眼睛适应光线后,听到身旁传来他的声音:“凌晨两点。”
纪凌酌将部分文件放到了书桌旁批阅着,见她醒了,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即动身递了杯水给她:“喝了水可以再睡一会。”
她看着那杯水,迟缓的接过,只是捧在手中暖着。
他见状,只好在抽屉里找出了胃药,捏住她下巴喂了进去。
那药吃进嘴里便发苦,她只得被迫喝了几口水中和,他见水见了底,伸手抹去她唇边的水渍,说:“放心,这胃药很温和,治紧急胃痛的。”
她问:“你怎么会有胃药,你胃不好?”
他还没回答,她便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将水往桌台上一放,说:“不用说了,今天谢谢你,但是太晚了,我得走了,再晚回去我闺蜜会担心我的。”
男人拦住她的腰:“她刚才来电话问过,我替你接了。”
沈清吟紧张:“你跟她说了什么?”
男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