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很辛苦吧?既然这么辛苦,为什么不让自己轻松一点?”
纪凌酌抬眼看她,眸色有着些许复杂冷清:“你租的那栋小区出事了。”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他便将手机上的新闻调弄给他看,就在昨晚,昨天因为那栋小区安保不利,出现了一件流浪汉尾随单身少女先奸后杀的事,今天还就登报了,现在小区还在紧急调安保过去。
沈清吟看到这则新闻后脸色煞白,当时因为这栋小区租金不贵,她又急着要房子,便这么住下了,哪还想那么多。
自己刚从一个变态手里逃出来,自然是惜命的,所以想了一圈后说:“我去田小丁那里住。”
她说完这句话便给田小丁打了个电话,纪凌酌也没阻止,只是看着她,那边很快接通,沈清吟没有废话丝毫便表明了来意。
可不料那边却有些扭扭捏捏,半天不答应,沈清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行吗?你不表态我就当你默认了啊,我现在就过来。”
正要挂断电话时,那边突然道:“别别,清吟。我……”
她话还没说完,沈清吟在电话这边就听到一声细微喘气声,她突然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时,身旁的纪凌酌已经笑出了声。
“男欢女爱,你也要去打扰人家吗?”
沈清吟紧紧捏着手机,随后挂断了电话:“那我就住酒店。”
一翻包,却发现自己哪里有钱?
逃跑的时候,包早就落在仓库了,她没得选,好像全世界都把她推向了他,好像这就是已经注定了的。
她紧紧咬牙,死活不肯屈服,可是等她反应过来时车已经停到了别墅门口,他已经率先下了车。
车上只剩二辞和她,她在车上坐了很久,直到二辞出声催她了,她才下了车,她的腿已经软到要废掉,走上楼时,他也已经在浴室洗澡。
她根本没有等他,也不想给他什么好脸色,连睡衣都不换,把被子将自己圈起来便睡了过去,纪凌酌上了床后,就像是已经习惯了一般将她从后背圈住,什么都没有做便睡了过去。
自然,也什么都没有问,一切敏感的话题都没有多说一句,两人一起将那道丑陋的疤痕再掩盖了起来。
沈清吟想,如果之前这道疤痕只能算裂开没有痊愈,那么现在它的程度一定到了腐烂。
第二天一早,沈清吟起来时,发现纪凌酌已经走了,她整理好自己准备去上班,却听到那个面生的保姆说:“太太,先生说已经给您请假了,让您好好在家休息几天,工资照发。”
沈清吟冷笑,看着保姆问:“太太?”
保姆一愣:“怎么了吗?”
她盯着保姆,本想为难她,可却又觉得这样没必要,她一个保姆知道什么,便只是收回眼神淡淡的说了一句:“别这么叫我,你先生的太太是谁,你应该最清楚。”
那保姆是个性子很好的人,非常会看人脸色:“真的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先生认定的是谁,谁就是太太。”
她放下早餐回头又进了厨房,沈清吟看着满桌的菜,却一点也吃不下。
是啊,他给她请假,想必就是给刘岩拨了个电话随口说了一声吧?多大的权力,这样的权力是好,可是久了,会不会养成她的惰性和以后加钱再也没有的兴奋?
她突然满是烦躁,自己究竟算什么?现在对于他来说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她捏着筷子的手越来越紧,等到保姆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时,挥手把碟子一掀!
保姆吓了一跳,接着又立马恢复了淡然,吩咐其他人把地全部扫了,没过十分钟,桌上又上了新的菜。
她没有再吃一口,放下筷子便出了门,来到公司后,她发现对于她被绑架这件事公司的所有人都一概不知,想必纪凌酌的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好,公司上下所有人都只是保持着以往的工作态度和热情,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运转着。
她就像没事人一样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江媛媛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讶异:“你感冒好了?”
沈清吟微愣,随后想到这可能就是他给她两天没来公司圆场的借口,只是搭话:“嗯。”
江媛媛点了点头,接着将一堆资料递给她:“上次的企划案我做了一半了,你看看有没有问题,没问题我就交上去了。”
沈清吟接过:“辛苦你了。”
她工作到傍晚,被刘岩叫过去了一趟,她只是叫了声刘经理便没有说话,刘岩应该知道所有事情,毕竟他是纪凌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