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只是……”
“只是红颜薄命,曲惠去世的早,所以舅舅便记住了她最美的模样,其实他并不一定很爱她,或许爱的只是自己的一份执念和那份最美的样子罢了。”
她接过了他的话,随后伸出手,触碰着那副非常漂亮的字,唇边的嘲讽止也止不住:“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一首词。”
纪凌酌侧眸看向她,有些意外。
“前有‘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后有‘惟有朝云能识我,每逢暮雨倍思亲。’,苏东坡真的最爱他的亡妻吗?我看他明明更爱他的小妾,那首被歌颂至今的词,不过是大多数男人在白月光走后的一种麻醉自己的或是歌颂自己深情的一种方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