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明,真的好恨。”她说着,困意来袭。
“哥哥,难道你一次也没想过母后么?”祁盏问。好像在母后这事儿上,哥哥比所有人都淡漠。
祁祜轻声道:“有时候过于想念只会徒增烦恼。”
下一刻祁盏睡着了。她未曾看到祁祜眼中的清泪。
次日风离胥上朝前便来了落霄洲,只见蝶月穗儿正服侍祁祜吃饭。祁祜已穿上朝服,全身齐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