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左丘琅烨点头。
待到了东宫,把门一关,几人便开始bī问。
“这真是你写的么?马大人?”宗南初拿着他昨日与左丘琅烨在他之前学府念书时翻出来的手稿问,“这知道会是何种后果么?”
马仁才大惊,连忙跪下:“臣错了,臣罪该万死,若知道有一日能高中,能受到太子殿下提拔,臣死也不会写啊——”
“如今先不谈这个了!”祁祜很是着急,“如今这些个杂诗再拎出来讨几遍也无济于事了,你写都写了。最最要紧的事,便是你快家去,把之前你写过的,全部销毁了。对了,你可曾还在别的地方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