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的寿宴上犯了蠢,导致如今她们母女在宫中行走尴尬,毫无存在可言。
祁微张了张嘴,想说却不知该不该开口。摸摸自己鼓起的小腹,她垂下了头。
“幼宜姐姐。”祁盏甜甜地唤着,“恭喜姐姐府里喜得贵子。姐姐也是有儿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