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自己。”祁祜用尽力气说了这句话。
“我是疯了,太想见你了。”祁盏道。
而后祁祜拿着纸丢进了香炉里,他眦裂发指,火冒三丈,恨不得手撕了风离胥这个狗崽。
但碍于如今形式,他必须忍着。轻轻掀开祁盏的衣口,看到了肩上的疤痕结痂,他更是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