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祜道:“跟哥哥还这么见外。”
“没有……”祁盏摸摸他的额头,跟自己一样烫手。“只是想起昨晚……你求那个公孙不冥的样子,我虽没看到,但听虚牙说你给他跪下了。他到底是来gān什么的……”
祁祜也纳闷。“兴许是要见父王一面吧。我也不知。算了,他既然捏着咱们的把柄,咱们还是对他客气一些为妙。”他躺好,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