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头油蚂蚁拄着拐棍都上不去,一天不用也就罢了。”竹庆道。
“那好吧——”祁盏甜笑,拉下了车帘。
两人回头。不自觉竟都跟着祁盏笑了。
张河嘲讽:“你想什么呢?殿下能有这么多心眼?她跟个孩子一样。”
竹庆摇头,“唉,我方才怎么想到那方面去了。”
送祁盏回了府,张河道:“现下bào露了,该如何?”
竹庆深吸口气,“一不做二不休,你今晚就把公孙不冥的死令下了,直接就地正法了。明日公主去皇上面前说什么,也是死无对证。咱们就一口咬定他是章王追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