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蹲下抱头,“我可真是……真是……怎么就会这样……我从来都不喜欢这种胆小怯懦的人啊……”
钱行首含笑,扶起他进了船里。给之斟酒,“奴家给将军弹一曲好了。”
她抱起一旁琵琶,十指如葱,飞扬拨弦。
风离胥一阵呆愣。
一曲作罢,钱行首与他面对坐。“将军,可还有想听的曲儿?”风离胥摆手。
钱行首道:“奴家知道将军苦闷。那将军也不想想是从何时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