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父王恕罪……”
祁盏就要跪,祁祯樾拉住她,“无碍的,朕也只是问问。你呀,还不如小时候伶俐呢。”
“儿臣何时伶俐过啊?”祁盏甜笑,“儿臣蠢笨心粗,都是哥哥跟在后面帮扶儿臣的。”
“怎么不伶俐啊?你小时候好几次,遇上止安的事,你那股子伶牙俐齿的劲儿比你母后都qiáng几分。”祁祯樾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