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祯樾咽了口津液,“那朕也不能原谅虚牙如此冒犯。去外面罚跪。”
“那父王就原谅了鹿姝也冒犯丽娘娘?您可真是让儿臣大开眼界。虚牙自小是儿臣带大,如此口无遮拦是儿臣没有教导好。儿臣与虚牙一起跪。”
祁祜语气极为像邵韵宅不管不顾时的铁血模样,他明知会受责罚非议,也不要低头。祁祯樾心脑空白,无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