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祁祯樾道:“这么多年了,我心中一直劝我自己,劝我自己要懂得父王苦衷,谅解父王,他定有难言之隐,他是我的父王,我能指望——
今日我终于看清了,我只是你的棋子,你争权夺利,稳固江山的棋子,你用我废掉了崇玄一党,和权欲过大的太后,这些我都能忍……但你为何要这么对待若瓷?嗯?你把她推进火坑里的时候她才十六啊!”他痛得捶胸,呼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