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证明。”
“父王临死时的确没留下任何遗诏——他走得突然……”祁盏说不下去了。这犹如揭开心口伤疤。
祁祜质问:“如今群臣都在外面,鸳妃娘娘口口声声说这事父王jiāo给程王的,可有证据?”
鸳妃道:“那是皇上私下叫来靖蕴jiāo给他的,自然是无人知晓。”
“鸳妃娘娘敢发誓么?”祁祜问。他面色紧绷,鸳妃只当他心虚靡宁。
“本宫发誓,若是假传圣旨,那就叫本宫不得好死,任凭太子殿下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