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城后,宗南初带话,公孙不冥往普陀寺捐了一大笔香火,留一句话挂菩提树上,此后再无人见过他。
祁祜闻言,也只是左拥右抱,毫无波澜。
再十年间,风调雨顺。
梓粟已成人,为官管理,独当一面。
“父王,您怎么想着跟儿臣一起微服私访了?”梓粟扶着祁祜问。
祁祜手持折扇,过繁华街头道:“近日无大事,便想着看看你的成绩。果真不错。不枉你师父的一番栽培。”梓粟只是低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