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的语调很低。邵韵宅冷笑一声,“谁又去你面前告状了?风舶么?”
祁祯樾稍稍松开了箍紧的手臂,“他就那一个独子啊。你说杀就杀。”
“怎是我杀的?皇上,风舶的儿子非要闯子午门,那门在皇上登基第六年便被安排成了禁门,他作死,被就地正法怎就赖在我头上了?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