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贱,所以我把自己卖了,我以为我能救简家,可是后来简家还是倒闭了,我以为我能让爸爸安度晚年,可是爸爸还是走了,我以为我能”
平日里,这些话都是他用来讽刺她的,可是这次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竟然那样的
“闭嘴!”他忍不住怒声打断了她。
他走过去掀起毯子盖在了她脱落在腰际的衣裙:“看到你这副样子,本少一点兴致都没了。”
简沫心安静的躺在床上,安静的流着泪。
浴室里传来水流声,她放纵自己嘤嘤哭泣,她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就让她放纵最后一次吧。
慕延西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简沫心已经睡着了。
她睡得极不踏实,眉心微微皱着,小嘴微微嘟着,浓密的睫毛上还有些湿润。
呵,简沫心,你是不是佯装可怜来博取我的同情心?
好吧,你做到了。
嘈杂的酒吧中,五彩的琉璃灯闪动着斑斓的色彩,高亢的音乐充斥在耳膜,酒吧里的男男女女随着自己的心情扭动着身姿犹如群魔乱舞。
舞台上钢管舞女郎妖娆的身段更是令人血脉喷张。
寂寞是繁华的常客,这些企图驱逐寂寞的男男女女试图在喧嚣中释放自己的灵魂。
舞池中一个身穿低腰装的女孩正兴奋的扭动着腰肢,只是她却没有察觉她的周围竟然围上来几个打扮潮流穿着另类的男子。
“小妹妹,要不要跟哥哥耍一耍?”一个耳朵上打满耳钉的男子目光猥琐的落在她露出的那一截雪白如绸缎的腰肢上。
“神经病!”女孩白了那耳钉男一眼。
“吆喝,怎么不给哥哥面子?”耳钉男依旧不依不挠。
“面子?你有面子么?”女孩冷笑道。
“宽哥少跟他废话,把这妞儿直接拖走就是了。”一个身材魁梧,头上锃亮的男人说道。
他们几个上前就架着女孩向外走,女孩挣扎着大叫:“混蛋!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酒吧的音乐声淹没了女孩的呼救声,那些冷眼旁观的看客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
此时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走了过来,他拿着酒瓶摇摇晃晃的说道:“放开她!你这只禽兽!”
他恨自己软弱,他救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酒鬼,滚开!别坏了小爷的好事!”耳钉男去推搡翟若白,却没想到翟若白竟然扬起酒瓶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上。
仿佛那个人就是欺负沫沫的人。
一朵血花绽放在耳钉男的额头上,他身上摸了摸温热的液体。
“大哥,流血了。”光头男颤声说道。
“还他妈的等什么,兄弟们给我狠狠的揍他!”耳钉男捂着额头痛呼道。
那几个人将女孩松开,开始对着翟若白拳打脚踢。
“住手,住手!你们这些畜生!”女孩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只是那些人咬着牙将那个男人打的全身是血。
“警察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
那几个小混混吓得四散逃窜。
女孩抱着浑身是血的翟若白带着哭腔道:“先生,醒醒,醒醒。”
翟若白抬起满是血污的手擦着女孩脸上的眼泪,他努力的扯出一个微笑:“沫沫,不哭,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说完这句话他便昏了过去。
“先生,先生”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纱的缝隙跳跃进来,照在床上那张素白的脸上。
简沫心扶着额头缓缓的坐了起来,她下意识的去检查自己的身体,竟然没有青紫,昨天晚上他真的没有碰她?
“是不是有些失望?”一声戏谑声响起。
他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她。
她起身将毯子叠好,径直走向洗浴间洗漱,仿佛他就像空气一般的存在。
可恶的女人,昨天晚上他放过了她,她竟然没有一丝的感激!竟然把他当成空气,很好。
她洗漱完之后便扎了一个松松垮垮的马尾走了出来,像打量怪兽一般看着他:“你不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这时候不把他当空气了?
“你哪个地方我没有摸过,看过?”
竟然还在他面前装小清新,小纯洁,是不是晚了点。
她见他没有动弹便没有再理他,而是认真的开始挑选今天出门要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