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去客房睡。”她穿上鞋就朝着门口走去。
手碰触到把手的时候,慕延西从身后将她抱住,声音温柔如水,一寸寸的沁入她的肺腑:
“是我不该说那句话,请你别走。”
她不是小气,而是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不容易,干嘛总是将过往挂在嘴边?
翟若白是她的初恋,是她花季的一部分,可是她不想每次都被他赌气的提起。
她何曾提起过他的乔小姐?
“慕延西,你不要仗着我爱你,就可以恣意的挑战我的底线。”
虽然是浓浓的警告,但好歹也是原谅了他,算是有惊无险。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好,以后我再也不会提以前的事情了。”
她用鼻子哼哼了一声,嫌弃的掰开他的手,大模大样的坐在床上,继续津津有味的看着手机,心中暗道,小样儿,姐姐还收拾不了你?
他走到衣柜前麻利的拿起浴袍朝着浴室走去。
不过是五分钟的时间就走了出来。
她看的正入迷的时候,头顶上投下来一片阴影,她抬头时正好跟他的头撞在一起,她疼的揉着额头:“慕延西,你吓死我了。”
你又没有做亏心事这么害怕干什么?当然了只能是某人内心的独白。
他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绚烂如花的笑容,晃得她眼晕。
“简太太,洗澡水已经放好了,您可以去沐浴了。”
咳咳他怎么变得这么殷勤,是为了诚恳的道歉么?
好吧,那她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
她高高的扬起下巴,像只骄傲的孔雀一般从他的面前走过。
没想到他竟然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眼看他要迈入浴室,她连忙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他的脸上露出灿然的笑容,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她还是会害羞。
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想跟她一起进去,只是想逗逗她而已。
她洗完澡才恍然发现一个问题,她刚才进来的太过匆忙,竟然忘了带浴袍进来,而刚才脱衣服的时候,她干脆将衣服丢进了水池里。
她本是打算洗完澡将贴身衣物洗一洗的,因为她不习惯让别人来为她清洗贴身衣物。
她冲洗完身体,只能光溜溜的环抱着臂膀走到门口,轻轻的叩了一下门:“慕延西?”
她接连叫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复,看来他出去了。
她轻轻的打开门,探出小脑袋来,见屋子里空荡荡的便心中窃喜。
点着脚尖走了出来,口中正哼着农奴翻身做主人的歌曲,拉开衣柜找着睡衣。
此时门被轻轻的推开了,望着那具玲珑有致的身子,他全身的温度骤然上升。
她撅着屁股找到了一套小熊维尼图案的吊带睡衣,正要套在身上的时候,身后一具炙热的身体贴了过来。
灼热的气息氤氲在她的耳边:“简沫心,你这算是打一巴掌再给我甜枣么?”
她慌乱的将睡衣继续往身上套,可是他哪里肯饶过她,竟然伸手将她的睡衣撸下来,将她的手反剪身后用睡衣捆住。
她羞得满面通红,舌头也开始打结:“喂慕延西你你冷静一点。”
冷静?还让他怎么冷静?
穿着衣服的简沫心是罂粟花,脱了衣服的她就是大烟,他忍不住,只能一次一次的上瘾。
太过疯狂的结果就是衣柜的格子间塌陷了。
望着眼前惨不忍睹的一切,江左朝着简沫心挤鼻子弄眼:“昨天你跟总裁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简沫心故作平静的回答道。
“那就奇了怪了,衣柜招惹他了,竟然被摧残成这副样子?”江左露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多嘴!马上给我换一款坚实耐用的。”慕延西抄着手一脸冷傲的走出去。
一想到昨夜,简沫心的耳根就微微发红,再坚实的衣柜也经不起他那番折腾啊。
江左的嘴角抽了抽,他半开玩笑的说道:“还坚实耐用,难不成总裁打算睡里面?”
对了,睡觉?总裁怎么可能一个人睡?那么
江左若有所思的看了简沫心一眼。
只见她故作镇定的看了看腕表:“快迟到了,我要走了,江秘书慢慢忙。”
虽然她竭力的保持镇定,可是异样的步伐引起了江左的怀疑。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他的脑海中瞬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