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你一定有办法让我现在见到他的对不对?”
慕延西摇了摇头:“沫沫,明天,明天我一定让你见到他。”
她眼眸中的光芒黯淡下去,为了不让他太过担心,她勉强吃了点东西。
他知道她的心情不好,便去浴室为她放洗澡水。
此时他放在柜子上的手机响了。
她将手机拿起来,是一条标注为南桥局长的微信。
南桥监狱是正是简云麒服刑的监狱。
她处于好奇心便将那条微信点开了:你安排我的事情,我已经办妥当了。
她微微皱了皱眉,她知道自己翻看他的手机不对,可是牵扯到哥哥的事情,她忍不住要看一看。
她将慕延西与南桥局长的消息记录查看了一番,却没有找到任何消息。
事情似乎有些奇怪。
听到他的脚步声,她慌乱的将手机丢在柜子上。
他用毛巾擦了擦被溅湿的衣服:“沫沫,累了一天了,快去洗洗吧。”
她咬着唇走向浴室,在与他擦肩而过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便走进了浴室里。
泡了澡,身上的疲惫似乎被驱散了大半,只是心里的枷锁依旧沉重。
她走出来的时候,他正坐在椅子上用笔记本翻看着邮件。
她躺在床上,时不时的看他一眼。
他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异样,便停下手中的工作,坐到她的身边:
“沫沫,怎么了?”
她怔怔的看着他:“阿西,你恨我哥哥吗?”
他伸手帮她将碎发拢在耳后,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恨,也不恨。”
以前恨过,毕竟他将大好青春都浪费在了床上。
不过这三年的时间他失去了很多,也得到了许多。
他有时候想,如果不是那三年,他跟简沫心或许未必能够走在一起。
她咬了咬唇,终究将心头的疑问说了出来:
“阿西,你跟南桥监狱的人很熟?”
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笑道:“有个同学在那里当领导,只是很多年不联系了,关系都淡了。”
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一直在背地里照顾简云麒的事情。
更何况他还打算在婚礼上给她一个惊喜。
而且他在停车的时候给南桥监狱的人打过电话了,他们说简云麒的情况并不严重,只是跟宿舍的人发生了争执。
真的如他说的那样淡吗?
那他到底拜托南桥局长做的什么事情?
她低垂下眼眸,掩饰住眼眸中的晦暗。
他只当她太过疲惫,便扶着她躺下来:
“沫沫,早些睡吧。”
她点了点头,旋即转过身去。
他坐到椅子上继续跟江左安排工作上的事情。
她一直没有睡着,手紧紧的抓着床单。
他明明有事,为什么要隐瞒她?
到了凌晨一点的时候,他上了床。
在他躺下来的时候,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僵直。
他以为她一直在担心简云麒的事情,便将她搂在怀里:
“沫沫,睡吧,他没事的。”
她睡不着,但又害怕惊动他,便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吞噬着黑暗的夜幕。
后半夜她睡着了,但是一直在做噩梦。
她梦到简云麒被人拿着枪追杀,他已经是遍体鳞伤,但依旧在疯狂的逃跑。
只是前面是悬崖的尽头,他再跑下去就没命了。
她想要大声喊,只是嗓子里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她只觉得无助于焦灼。
睡梦中有人用手拍打着她的脸:“沫沫,沫沫”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慕延西焦灼的脸。
她随即起身抱住了他的胳膊,一开口嗓子已经沙哑的不行了:
“阿西,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沫沫,不要怕,有我在。”
每次,他总是说,有我在,这三个字给了她莫大的力量,也给了她更加惶恐的不安。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之后却又害怕会失去。
她总是在骚动与惶恐中徘徊。
她简单的洗刷完毕就像跟他一起去监狱。
他强迫她坐在餐桌前,语气强势:“简沫心,你必须吃早餐,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