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种防水的。”
王管家一头雾水的拿着电话。
先生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防水的不是比不防水的更高级么?
慕延西的生物钟特别准时,每天六点准时起床。
他看她睡得香甜,便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他伸手推了她一把:“沫沫,你不是要晨练吗?不是要减肥吗?”
她正在与周公约会呢,自然不愿意搭理他。
她不满的嘟着嘴巴,嚷嚷道:“慕延西,烦死人了,快点走开,我再睡一会儿。”
看着她那张闪动着粉嫩光泽的小嘴,他忍不住心中一动。
“沫沫,你再不起来,我就吻你了。”
她用被子将头裹住,继续呼呼大睡。
只是脚踝处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用力蹬了瞪,却发现自己的脚被他死死的攥着。
她坐起来烦躁的揉着头发,带着浓浓的起床气吼道:“慕延西,你不觉得恶心?”
他笑着用力一拉,她整个身子便滑落到他的面前。
他捧住她的脸吻了上去。
“你是我老婆,我们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恶心也要一起受着。”
好吧,叶良辰服了,不,是甘拜下风。
临走的时候,她看到他的衣领没有弄好,便叫住他,她走上前去,踮起脚尖为他整理衣领。
清晨的阳光柔柔的笼罩在她的身上,她那张精致的小脸染上了一层白皙的柔光。
清风浮动,鼻息间全是她身上特有的香味。
他环住她的腰肢,用力的吸了吸,原来幸福竟然是这般的好味道。
“在家里乖乖等我。”
她贴在他耳边笑道:“你是不是想说,让我在床上乖乖等你。”
他微微挑了挑眉,笑得邪魅迷人:“现在是不是就像要了?”
她慌乱的将他推开:“快点走啦,再不走就迟到了,我还等着你给我伸冤呢。”
他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柔一吻。
她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开。
直到他的车子消失在她的视线,她才回到房中。
她挑选了一套粉色的运动装,便下楼了。
“管家,帮我把家里修剪花草的工具放在我的车上,然后挑选两个修剪花草的好手。”
老管家一头雾水,他忍不住问道:“太太这是要去做什么?”
简沫心将钥匙在老管家的面前晃了晃,笑嘻嘻道:
“反正我在家里也没事,不如去整理一下老宅。”
如画负责开车,简沫心则坐在副驾驶上。
她开心的哼着小曲。
“太太怎么这么开心?”
简沫心歪着脑袋看着如画:“你恋爱没?”
如画的脸色发红:“干我们这行的在二十五岁之前是不能谈恋爱的。”
虽然如画没有告诉简沫心她以前是做什么的。
但是她能够猜得差不多。
如画一定是个杀手,而且她杀过人。
女人十八到二十五岁岁最美的年纪,不谈恋爱似乎有些可惜了。
她拍了拍如画的肩膀:“没关系,在我这里没有这么多规矩,你想谈恋爱就大胆的去谈,因为你会发现,有一个爱你的人陪伴着你,会是一件开心幸福的事情。”
她觉得,自己每天都好像被泡在蜜罐里。
如画的眼眸暗淡下去,杀手最忌讳的是有心,他们只剩下对主人的忠心。
车子还没有停稳,简沫心便迫不及待的跳下车子,将门打开。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快乐的园丁,幸福的松土、除草、修剪枝叶。
这个老宅承载着她的童年,她的快乐。
她抬头望着那颗有些枯萎的老葡萄树。
以前爸爸总是让她骑在他的脖子里够葡萄吃。
明年她还会吃上葡萄吗?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慕延西驮着小孩子够葡萄的样子。
她的手缓缓的放在腹部,她的大姨妈好像推迟了一个星期,要不要抽时间去检查一下?
此时她的手机响了,一看到慕延西这三个字,她的唇角便微微勾起。
她清了清嗓子,佯装漫不经心的说道:“干嘛?”
“想你了。”
哇,心里甜滋滋的,她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但是依旧保持着那副傲娇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