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散开。
“元元,起来了。”沈砚书弯腰拍了拍拱起来一团的被子,又伸手关了chuáng头手机上的闹钟。
因为记得是周末,容溪下意识就想赖chuáng,在被子里动了两下就又睡着了。
沈砚书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好在他什么都不多就是耐心多,于是在她chuáng边坐了下来,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元元,起来了好不好?好孩子不赖chuáng的,元元呐,起来吃早饭了,咱们要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