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烫,连忙又抬起脚,过一会儿又放下,玩得不亦乐乎。
过了一会儿沈砚书进来了,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在更衣室冲了澡,她招了招手,“快来。”
此时容溪刚刚坐进池子里,热气将她白皙的皮肤烘得粉红湿润,头顶的红色发带在若有似无的雾气里格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