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明显的紧绷。
那跟过来的男孩儿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坐着的身子在女人落座时还侧了侧,像是要离她远点儿似的。
辜俸清眼尾一垂,就察觉到了母子俩之间沉默得让人觉得奇怪的气氛,忍不住叹了口气。
轮到他们进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周围的人越来越少,走廊里安静下来,辜俸清忽然发现他们已经是最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