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顾以儒低骂了一声,“云相沫你就作吧!”
云姐怎么可能老实。
当年校长副校长教育局学工会三方会谈都没能压住的女人,怎么可能被顾以儒的钳制吓得望而却步。
校霸还是当年的那个校霸!
云相沫还是当年那个令他招架不住的磨人精。
嘟嘟嘟嘟~
“呦呦,这么快,完事啦,兄弟你这身体也不行啊?”
席栋留在会所里,帮着顾以儒擦屁股,一边电话的另一面打趣道,一边用脚踢了踢生不如死的邵厉。
“别废话。”顾以儒顿了顿,看向副驾驶上小心翼翼舔-弄他手背的小猫儿,“我问你,那个,那个被下了药之后该怎么办。”
顾以儒说的不自在。
“哈哈哈,我当是什么事那。”席栋笑的不加收敛,“顾大公子,该怎么办,应该不用我告诉你吧!”
顾以儒叹了一口气,“我是问从医生的角度,应该怎么办。”
席栋调笑道:“顾老狗,你是不是不行啊,小沫沫都这样了,你居然不上!”
“别废话,你的医院招牌还想不想要了。”
顾以儒可不是开玩笑,别看名字温文尔雅,但是下起手来,一般人真的顶不住。
“行行行,顾大少爷,我错了还不行嘛!”
“丢进水缸里,被凉水多冲几遍。”
顾以儒看了看云相沫单薄的小身板,“这样会着凉。”
方案一破产。
“那你就帮她催吐。”
顾以儒:“她晚上根本都没吃什么,消化得快,现在催吐来不及。”
方案二破产。
“那你就给她吃一点镇定剂,睡一觉,应该就行。”
这个办法还不错。
可是上哪里找镇定剂那!
“你西装口袋里有,我给你开的药,有镇定的功效。”
挂断电话。
顾以儒从口袋里将一个金属的扁平盒子掏了出来,单手打开,拿出一颗白色药丸。
云相沫还算配合,张开嘴巴,乖乖的吞下去。
没过半刻,就皱起眉头,“苦。”
顾以儒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水,扭开,送到云相沫嘴边,女人嗷嗷待哺似的,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
嗝~
打了一个水嗝。
顾以儒:“.......”。
**
云相沫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下午。
遮光窗帘的缝隙露出一缕焦色的光线。
头昏昏涨涨的,云相沫浑身不舒服,张开沉重的眼皮,入目是禁欲的床单布料。
雾霾蓝,纯净,别无其它修饰。
云相沫一点点的恢复意识。
嗡嗡嗡~
手机响起。
云相沫摸了一大圈,也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半眯着眼睛,就感觉到了手机自己主动的贴到了耳朵上。
“喂。”
云相沫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姐,你今天不是答应了来我家吃饭吗?怎么还没到呀!”
杜小绅问道。
云相沫回忆了几秒,自己答应过要去姨妈家吃饭吗?
好像答应过吧!
脑子如同浆糊,混成一片,想不起来了。
“不好意思啊,你们先吃吧,我今天不太舒服。”
听筒里,杜小绅捏着嗓子的说,“一会儿,我妈开完家长会回来,你不来的话,她要是大义灭亲也没有人拦着呀!”
“呵呵呵。”云相沫嘲讽,“你自救多福吧”
活该,让你平时作!
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
‘’老姐,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杜小绅生无可恋道。
“你这孩子是不是傻,苦肉计你懂不懂。二姨一回来,你就主动认错,态度诚恳,别的不说,先哭的撕心裂肺,这就把你妈想要打你的计划打乱了是不是。”
“然后,你哭的像个泪人似的,你妈一定会安慰你。然后,你抓准时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向你妈担保下次再也不敢了,用爱与亲情的力量感动你妈。”
“然后,接下来的几天,人模狗样的,装几天,别那么快原形必露。你也就没事了。”
好学生的世界云相沫不了解。
但是耍滑卖乖,云校霸还是有一手